我用15年,逼死了妈妈的3次“出轨”。
2024-01-16 12:41:07 来源:
关注“凉子姑娘”,认识超正的自己长得好看的,都关注了凉子文字:凉子 排版:小古古"凉子,有时候我在想,她是不是一个人时间久了真的就寂寞了,才会对单位上或者身边的男人格外用心,嘘寒问暖的。毕竟我爸走的早,在我十八岁时他心肌梗塞,如今已过了四年,我对爸的思念渐渐从起初想起这个名字时的疼痛,到如今的平静对待。我对妈妈,一直都抱着“道德枷锁”来约束她的后半生,这也是我后来结婚才渐渐懂得的道理......"爸爸去世的时候,妈妈一滴眼泪没掉,那时候她肚子里还怀着一个,我曾怪过她的狠心。肚子里的孩子在我爸去世后的第三天也没了,大夫说是伤心过度,受了刺激。从那开始我妈的身体日渐消瘦,我奶奶因为爸爸去世相继孙子流产,对我妈更是没有好言语,那时候陪在我妈身边的只有我。相对而言她是一个很坚强的女人,在我爸过世后,担负起一个家的希望,虽然我奶奶后来跟了我大伯家,家里只剩下我和我妈两个人,但她对我的照顾是无微不至。十几岁时她对我的教育从来不是单亲家庭,或者说是因为爸爸的离去让我有所孤独。参加学校亲子会时,她一个人可以完成必须由父母组队带孩子的家庭互动游戏;她从不听流言蜚语,也从来不会把我归纳到单亲家庭中;她一个人上班,下班当爹当妈,不会解高中化学题,她专门给我请了理科家教和英语家教。她对我很好,她把家里收拾的井井有条,我那时候真的没有年纪不懂得人情世故,在她艰难的支撑下我过得很好,却完全忽略了这是一个单亲妈妈啊,她有着怎样的坚持和动力,靠那点工资,给了我一个和谐的成长历程。我也完全没想到,我妈妈有一天会累,有一天会需要一个男人来照顾。人在特定的时间待久了,会随着习惯适应周围的情况。在这种情况下,“我”会以为妈妈是不需要别人照顾的,她太过强大,太过伟大,她把自己包裹的让孩子看不到一丝伤痕,她用自己的半生来对我好。孩子就会想,原来没了爸爸,妈妈也很坚强,她不需要别人的照顾,她能扛得起水桶,能擦得了玻璃。没了爸爸,她照样活得潇洒如初。这是整个高中,我对妈妈的想法,我从未因为自己是单亲家庭的孩子而自卑,这些都拜我妈所赐,是她让我成长的没有一丝不对称。也是在这样的特定情况下,我以为我的妈妈,不需要人来照顾。大一那年暑假我在市里兼职打工,回去的时候只剩下一星期的假期。回去的时候我就发现了妈妈有了“出轨”迹象。家里时常进出一个男人,约摸四十岁左右,胡渣大叔。我回去的那几天,可能是为了避嫌,胡渣大叔基本没来过我家。就是有时候能看到妈妈在空闲时和大叔语音聊天或者是打电话。那时候我的心里很不爽,这就像是妈妈在家偷情,被我发现了的感觉。但是我妈呢,倒是觉得没什么,她依旧和我谈笑,问我兼职时的趣事,和我谈笑时会接胡渣大叔的电话,也会回微信消息。她丝毫不避嫌。我开始耍小性子不理她,毕竟在我看来,我妈妈那么坚强的一个女人,何时需要一个男人来照顾,我自私的把妈妈这种行为归根到“出轨”,对爸爸的不忠诚上来发泄。假期结束走的时候,我对妈妈说了一句,“妈你别和陌生男人来往好吗?”我妈的反应是诧异的,老半天她问我,“妈妈现在也算是单身,和叔叔来往,你是不是不高兴?”我点头,“我希望你对爸爸忠诚。”妈妈点头答应,我丝毫未注意到她脸上的不愉快,她答应我不再和其他男人交往之类的话语。听到她这么说我才安心离开,那时候我大一,在我看来,等我大学毕业找到工作,妈妈就由我来照顾。哪怕以后我结婚了,我也有足够的能力去照顾她。所以说孩子到底是天真的,孩子不懂得世俗和婚姻对一个人的剥削有多大,能扛住自己的生活就已经不错了,妈妈和我们,只会越走越远,一个人能力不够的同时,就会慢慢忽略掉和她关系浅淡的人群。妈妈和胡渣大叔再没有来往,下班之后她会和同事去遛弯或者在某个地方打牌,我从没有体会过妈妈一个人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,她在我眼前是光鲜亮丽的,对我来说,我妈不需要照顾。大二时还有一个男人对我妈好,因为妻子离异,单身了二十多年,没有儿女。他对我妈的好,都被我阻挡在门外了,我生生的拆散他们,只为告诉我我妈一个道理:我可以照顾她。大四我实习时,我妈和邻居葛叔来往密切,葛叔也是在七八年前妻子离世,一个人带着儿子在小区生活。他帮过妈妈很多,那年妈妈在小区开了一个便利店,重活和扛东西以及店面装修,都是葛叔帮衬着弄的。那时候我在小区附近实习,基本天天下午回家,对葛叔我也抱着感恩的心态。经常喊他去家里吃饭,便利店有时候需要卸货,也是葛叔冲在很前面。我以为这就是邻居的帮衬,不曾想小区的大爷大妈们每次碰见我都露出姨母般的微笑,“你看看现在多好啊,你们孤儿寡母的,你葛叔是个好男人,有他来照顾你们母子再好不过了,你妈妈这几年真的很苦啊。”这话像根倒刺扎在我心底。我对葛叔的态度360度大转变,这就像是某个群体拆穿了某个群体的阴谋,他的所有行为暴露在阳光下的时候,做什么事,什么动作都成了龌龊肮脏的交易。他和我妈聊微信,我就觉得是在说情话;下大雨时他上我家的楼顶遮雨,在我看来是献媚伎俩。葛叔做什么,我都看不下去。这是我第二次下手阻挡我妈的“出轨”。因为是实习阶段,我基本下班都会回家,小区碰见葛叔也是礼貌问候,凡是妈妈和葛叔单独相处时,我都会横插一刀。我见不得别人对妈妈不好,也见不得妈妈把对我的爱分给别的陌生男人。几次阻挡下来,我妈反应过来了,她和我聊天探视,我也直表心意,我说不喜欢葛叔。妈妈委屈地说,“你到底是不喜欢葛叔,还是不喜欢妈妈和别的男人在一起?孩子啊,妈妈跟你说实话吧,这些年妈妈真的很累,妈妈一个人过够了,想找个人过这后半生。”“不!妈我不要你再找别的男人,我小的时候我们那么难都挺过来了,现在我马上可以出去工作,我能赚钱了,我能养活你了,为什么不能一直坚守着爸爸呢?以后我养你好吗?”那次争吵我妈什么都没说,她也和葛叔少了来往,有时候葛叔来,我都是冷眼相对。葛叔是个聪明人,日子久了,也明白了我的态度。便利店还是由妈妈一个人打理。我斩断了妈妈对后半生的寄托,这是我的自私造成的。几年后我结婚了,却并没有完成当时义正言辞在妈妈面前夸下海口的承诺。“妈,等我结婚了给你买好吃的,妈等我有钱了带你去成都云南到处玩。妈,等我结婚了我完全可以来照顾你,我可以让你过得很好,我不会让你觉得孤单的。”这些承诺真的就成了承诺,婚后的家离我妈不太远,结婚后和老公两人过上了起步阶段的小日子,对妈妈渐渐也疏远了。其实潜意识中并非有意疏远,两个年轻人经过激情碰撞后组建一个新的家庭,女人在家庭中占了主导地位。就像我妈妈是一样的,时间久了,根本没空闲时间去操心娘家的是,反而自己所处的这个环境,成了女人后半生的主导场地。我开始为小家奋斗,结婚前规划的旅行和游玩都随着柴米油盐的加入慢慢扑空。我对妈妈的精力慢慢没有了,到很后也很少打电话去联系,日子久了,慢慢淡忘。娘家离婆家不远,我妈有时候下班会来这里逛,因为买房时经济条件不够,买了二居室。老公有个妹妹没嫁人住了一间,我妈每次来也都是随便坐坐,到了晚上就回去了。记得有一年的情人节,我妈说想去市里看乞巧节文化,我说好的会陪她去。但到情人节那天家里的洗衣机坏了,冰箱也坏了,电路因为空调压力大带不起来烧掉了,我这里忙的都烧屁股了,我妈在电话里一直催我怎么还不走。我在电话那头凶她了,说她年纪大了,老了,就不能体谅一下我吗,我这里也有一家子事。那是妈妈在电话那头沉默很久的一声叹息,那也是我*一次后悔当初自己的自私。过了一周我去找她的时候,发现家里煤气罐坏了,马桶堵住一周了,老公拿了工具箱去修了半天,而妈妈对我,全然没了往日的热情。那短短的半天,我注意到妈妈的厨房干净的一尘不染,便利店也好久没进新货,她往日很爱的花干枯了好多,床头柜上摆着各种治疗高血压和头痛的药物。我的妈妈,是真的老了,她的耐心和时间消磨的她成了老人,她再也没有精力去顾及这些身体之外的琐碎之物。而这一切,是我一手造成的,我亲手剥夺了妈妈后半生幸福的权利,我用爸爸那点早已撒手人寰的力量把妈妈折磨成如今这般光景。我以为我结婚后有能力去照顾她,让她过得好,让她把这几年受的委屈在我这里享尽,后来发现我是真的错了,我用“我以为”,把妈妈推向了深渊。和未来不相符的年龄,观点会误了一个人的思想,被禁锢在自己畅想的世界里。二十岁的女孩不懂结婚后的生活,结婚后的女生不懂得生了孩子后的忙碌,我们总会畅想那些路很好走,就像是看了一部偶像剧。等我反应过来自己犯了大错时,我妈已经老了,她守了我爸一生,我误了她一生,哪怕后来我做得再好,也比不上有个人陪在她身边,帮她浇水种花,蹲在卫生间修马桶。在她感冒的时候递上一杯热水,在她出去遛弯的时候,有人陪着她牵着她的手走完这后半生。这些细节,是子女无法去完成的,子女就是子女,夫妻就是夫妻。我能给妈妈女儿的爱,却给不了丈夫对她的呵护。今年妈妈过生日的时候,我端着蛋糕告诉她,“亲爱的妈妈,如果未来有人来爱你,请勇敢的接受他,你才55岁,还有二三十年可以去爱他,他可以陪着你走完后半生,我也就不牵挂了。”我妈端坐着站起来,委屈地哭了,连着点头,“好,好。”妈妈从来都不是超人,年龄小不懂事的时候总觉得她好伟大,在爸爸去世后她一滴泪没掉。她把我照顾的井井有条,她一个人完全可以过得很好。只是我不知道的是,她一个人偷偷抹泪的时候,她扛着煤气罐上楼的时候,她的腰被压得红肿的时候,她遇到不讲理的大妈站在小区对抗的时候,人群中她瘦弱单薄的支撑着,她也希望,如果身边站着一个男人陪她一起扛该多好啊。妈妈从不把柔弱在孩子面前展示,永远都像一个战士。出门在外的游子,从来都是报喜不报忧。我们都是被生活压迫到抬不起的没伞的孩子,在大树下避雨,大树是我们的依靠。生活有万般滋味,揉进心坎的,却只有苦味。而我的妈妈,只让我看到了她战士般和雷雨对抗的模样,从来不把背后的心酸展露给孩子。没伞的孩子要努力奔跑,妈妈也是。▼凉子今日推荐▼我老婆因为一条324块钱的红内裤,和我离婚了。我25岁,切了输卵管做女丁克,现在后悔了。“我弟26岁,还在吃我爸妈的哺乳奶。”